必须要吹一波我嘉了。
嘉德罗斯中心粮食向,无cp。全篇嘉雷友情。
私设凹凸是众人演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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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嘉德罗斯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化妆的小姑娘蹲在旁边一边往他脸上涂涂抹抹,一边分享着娱乐圈的八卦。少年意识已经有点迷糊了,也没用心去听是怎么回事,只是隐约听见什么“隐婚”“体谅”之类的字眼,便心想女人真是事多,结果嘴一快直接给说了出来。
化妆师耸耸肩也没在意,估计是这几天跟嘉德罗斯朝夕相处对于他这性格也习惯了:“别这么说,你们男人事也挺多的啊。网络上的那种黑子啦水军啦,大部分不也是你们男人干的么?”
嘉德罗斯冷哼一声,说了句别把我跟这些渣渣相提并论,想了想觉得这话有点突兀,正准备再补充一句按我现在这个年龄还不能称为男人,化妆师却一声不吭地给他画起了眼线。嘉德罗斯立刻吓得动都不敢动了,他小时候被眼线笔划伤过眼角,从此之后就对这种眼部的涂涂抹抹敬而远之——但今天这女人似乎故意要和他对着干,眼线描完之后还不满意,端着眼影盒就凑了过来,说什么都要再给嘉德罗斯打个眼影。
嘉德罗斯是真的想把眼线笔直接戳进这女人眼睛里,但想了想如果真这么做了自己被同样对待的可能性会变得更大,于是硬生生忍住了,气得瘫在椅子上喘粗气,别别扭扭不让化妆师给他打眼影。化妆师也是脾气好,一边用言语安慰一边动手,总算是把左边的眼影打好了——结果就在她要去抹右边时,出事了。
雷狮叼着根估计是从凯莉那顺来的棒棒糖,晃晃悠悠,走到了嘉德罗斯身边。嘉德罗斯闭着眼睛看不见,但能感觉到有人站到了他身边,于是恶狠狠地问了句:“谁?”
雷狮听出了嘉德罗斯语气里的不耐烦,也没生气。他自诩脾气好,不跟小孩一般见识:“你雷爷爷。”
嘉德罗斯沉默了两秒,立刻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渣渣别跑看我一棍子敲死你——!”
旁边化妆师前一秒还在想这小孩子别是入戏太深傻了吧,下一秒就看见自己没拿稳的眼影盒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以气死牛顿的气势啪叽砸在了嘉德罗斯脸上。
而被砸的人刚从椅子上蹦起来准备和雷狮讨论下人生,就忽然感觉脸颊一痛,接着就看见那眼影盒从脸上掉了下来,脸朝下摔在了地上。
远处闭目养神的安迷修听见声音睁开眼睛,好奇地站起身来向着事发地点张望,但奈何距离有点不允许,他张望了半天啥也没看见,只能坐了回去,然后就听见那边开了锅一样的沸腾,夹杂着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呼喝。
他问正在看剧本的格瑞:“这又是怎么了?”
格瑞面无表情:“估计嘉德罗斯修仙又失败了吧。”
02.
嘉德罗斯脸上被砸的地方没留伤,只是被眼影盒的盒角碰出了一道红痕,也真难为那化妆师像死了爹一样尖叫号哭了半天。但即使是这样嘉德罗斯也被雷狮嘲笑了好几天,什么“居然能被一个眼影盒砸到你也真是人才”“你真是越活越退化了”,全然没有一点肇事者的觉悟。
最后不知怎么整个剧组都知道这件事了,连一向对嘉德罗斯毕恭毕敬的雷德都跑来旁敲侧击:“怎么回事啊老大?伤还好吗?”
嘉德罗斯给他了一拳。心说我去你妈的伤口,我不过就是被砸出了一道红痕况且现在都没了。他越想越生气,跑去雷狮屋里把他也揍了一顿。
男人的友谊往往都是这样,一句话别扭,一句话和好。出了气之后两人又和好了,一看今晚没他们俩的戏,商量了一下跑出去撸串了。
嘉德罗斯的家族以商业为主,这点倒是和雷狮差不多,两人的父亲也可以说是合作伙伴了。两个差了几岁的家伙虽然没怎么见过面,但相比于剧组其他人总是要更亲近一点。另一方面,用雷狮的话来说,“都是搞事天王一天不搞不舒服,英雄惺惺相惜嘛。”
所以像今晚这样偷偷跑出来撸串的事,他们已经干了不是一次了。雷狮为了表示他对嘉德罗斯的歉意(嘉德罗斯对此嗤之以鼻),挥手说今晚放开吃他雷大爷埋单。要知道以往的时候两人都是谁没喝醉谁买,嘉德罗斯没少被装醉的雷狮坑——他们都不差那点钱,但就是愿意看对方吃瘪,似乎那样就能多吃二十块钱的串一样。
嘉德罗斯一点没客气,噼里啪啦点了一堆,还要了四瓶啤酒。雷狮挑眉:“玩真的?”
“废话。”嘉德罗斯说,“今晚不醉不归,谁装醉谁狗。”
结果最后还是嘉德罗斯付的钱,他又一次没坑到雷狮。后者早就醉的不省人事了,比他矮了一个脑袋的嘉德罗斯艰难地搀扶着他向回走,一边哼唧“你这家伙真重”一边忍受雷狮嘟嘟囔囔的酒后真言。他们的影子跟在身后,像本人一样歪歪扭扭,被一只猫当成了玩具,轻巧地踩着跳来跳去。
03.
今天这场戏是嘉德罗斯和鬼狐天冲的,在小树林里,鬼狐天冲企图投靠嘉德罗斯却被他拒绝的那一幕。
开拍之前鬼狐天冲在那边嘟囔:“又要戴面具,真热。”
旁边安迷修安慰他:“知足吧,你只是戴着个面具而已。想过嘉德这种40°都要戴着围巾的家伙么?”
嘉德罗斯看了安迷修一眼,觉得这话不像是在安慰鬼狐,倒像是在变向的嘲笑自己。
他想开口说点什么,但凯莉翻了个白眼,抢在嘉德罗斯之前把话抢了过来:“你就知足吧,考虑过我们这些大热天也要披着长发的人么?”
安莉洁难得点头表示赞同。
导演这时候拿着大喇叭喊了起来,要嘉德罗斯、鬼狐、雷德以及蒙特祖玛准备,争取一条过。其他三人没什么表示,嘉德罗斯不屑地哼了一声,拿着那根道具棍子挥舞了两下:“这还用说吗?”
结果他第一个出了问题。开拍没一会儿,导演就喊了卡,把脑袋从摄像机后面拿了出来:“嘉德罗斯你表情太僵硬啊!稍微生动一点好不好?”
旁边雷狮听着导演那哄孩子一般的语气都快吐了,朝着嘉德罗斯翻了个白眼,丝毫没有嘉德罗斯就是个孩子的觉悟。嘉德罗斯狠狠地瞪了回来,用口型说了个渣渣,然后对着导演一挥手:“继续吧。”
导演又缩回了摄像机后面:“第二次,开拍!”
没拍多久,又停了。这次倒不是嘉德罗斯出了问题,是鬼狐,念错了台词。按理说这不是什么大事,反正后期还要配音,但这个导演比较严谨,事事要求完美,自然是不能允许出现这种错误的。
鬼狐跑到旁边看台词去了,台下的凯莉和金窃窃私语:“我早就说这个导演是个处女座吧。”
金点头表示赞同。他、凯莉和紫堂幻也深受这个导演迫害,有一场戏拍了五遍才过,被誉为整个剧组最拖沓的一幕戏。但此刻他看着台上那个第三次喊卡的导演,觉得这个纪录怕是要被打破了。
这次出问题的又是嘉德罗斯。他掉了一句词,把鬼狐晾在那里接话也不是,不接话也不是,总之尴尬到不行。导演皱着眉看嘉德罗斯,语气里已经有点不耐烦了:“嘉德罗斯你稍微用点心行不行啊?又不是之前没拍过戏,这么紧张干吗啊?”
嘉德罗斯一棍子砸到了导演前面的木板上,砸起了一点灰尘。导演被吓了一跳,刚想质问嘉德罗斯是要干嘛,就看见小孩朝他挥挥手比了个OK的手势,接着就走到雷德和蒙特祖玛身边,看起来入戏很快。
导演将信将疑,喊了第四遍开拍。嘉德罗斯稍微喘了口气,开始扛着棍子向前走——但没走几步,突然毫无征兆地,旁边一棵当布景的道具树歪了一下,然后朝着嘉德罗斯的方向轰隆砸了下来。
嘉德罗斯这么多年(实际也只有十年)的武术不是白学的,在蒙特祖玛那句“嘉德罗斯大人小心”喊出口之前脚下就已经有了动作。脚后跟微微一动把身子向旁边侧了侧,接着脚尖一点轻松地跃出了危险区,落到了摄影棚的角落里。
道具树擦着嘉德罗斯的围巾,轰隆倒在了地上。
导演急急忙忙喊了停,和道具师一起冲到了台上。几个人过来询问嘉德罗斯,小孩摇摇头,抱着胸冷漠地看着导演对着道具师劈头盖脸一顿臭骂,然后跑过来跟自己道歉。
“我没事。”嘉德罗斯难得好脾气,“就是第四遍又过不了了。”
“没事没事,过不了再拍嘛。”导演吓得汗都快下来了,心想您要是伤着了才是个麻烦事呢,“您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嘉德罗斯赏给他一个冷哼,扛着棍子又回去了。
最终这场戏拍了五遍总算是过了,倒是跟金他们打了个平手。嘉德罗斯脸色很难看,一个人抱着臂走在最前面,过了一会儿金经过他时听见小孩哼了一声,似乎还说了句“我怎么能跟那些渣渣一样”。
金不解,他到底是哪惹着这位大爷了?
03.
嘉德罗斯跟银爵的关系实际上不错——这个消息从雷狮那里传出来的时候,整个剧组都很震惊。
毕竟这事怎么看怎么不正常。故事的两位主人公——嘉德罗斯,岁数小脾气却不小,说话做事没有比他更嚣张跋扈的;银爵,估计是因为肤色的原因整个人也是神出鬼没,偶尔出现在剧组的几次也很少跟人有交流,简直是比格瑞还格瑞——
听到这里的格瑞不耐烦地掏掏耳朵,心想神经病啊,我不要面子的啊?
雷狮根本没注意到格瑞的小动作,他蹲在剧组装道具的箱子上讲得绘声绘色,虽然那样子在安迷修看来就是在蹲坑——于是他没忍住笑了出来。雷狮闻声狠狠瞪他一眼,没像往常一样骂他,继续讲:
“所以我就在想,这俩人会不会在我们看不见得地方进行了什么肮脏交易——PY交易之类的。”
“大哥。”一边的卡米尔终于有点听不下去了,“您不要把什么都想得那么..那么..”
“肮脏。”安迷修替他说,他实际上对于恶党这个弟弟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你们俩懂什么。”雷狮翻了个白眼,跟训小孩一样,“不然你们说说,两个怎么看都没有共同点的人是怎么成为好友的?”
一圈人于是都不说话了。半响,鬼狐举手:“我觉得这话还是很对的。”
“这就对了嘛——”雷狮很高兴他找到了一个同盟,“所以我继续说,后来我有次旁敲侧击问了一下,嘉德罗斯也没瞒着我,一五一十就跟我说了。”
“肯定没你想的那么肮脏。”安迷修依然坚持自己的看法。
雷狮狠狠地啐了一口:“恰恰相反,我保证接下来这个故事你们听完之后都会感觉三观尽失!”
于是雷大仙就开始了他的讲述。
嘉德罗斯跟银爵来这个剧组前就认识了。前面已经说过,嘉德罗斯的家族主要经商,但在影视业也有插足,正巧嘉德罗斯比较喜欢这一块——于是顺理成章,早早就入驻演艺界了。有次他在一部戏里演一个早熟的小孩子,戏份不多,但把嘉德罗斯给愁坏了。
嘉德罗斯这人比较敬业,有什么事都尽量做到十全十美。这次拍的这个戏里有一幕是嘉德罗斯饰演的这个小孩问他爸爸是不是跟妈妈离婚了,有一个镜头是:xx(这个小孩)露出了坦然的微笑。
就是这个坦然的微笑把嘉德罗斯难倒了。他平常虽然也笑,但绝对称不上坦然——乍然还差不多。他硬着头皮试了一次,导演说不行,差点灵气,让嘉德罗斯自己先找找感觉。
傍晚的时候嘉德罗斯坐在箱子上,一边听着那边拍下一幕,一边自己找感觉,要露出“坦然的微笑”。可直到他把脸都快笑僵了,镜子里的微笑也一点都不坦然,倒像是被人强迫着笑出来的,看着就假。
嘉德罗斯没办法了,瘫在箱子上仰望星空。就在这时候有个少年奉命过来拿道具,他左右转了转没找到,一看嘉德罗斯身子底下压着一个,于是好脾气地走过来说:“请让一让。”
嘉德罗斯正犯愁呢,你让我让我就让啊?白了少年一眼,不但没让,反而更大大咧咧地瘫在上面了。
少年的火气也上来了,上来二话没说就把嘉德罗斯从箱子上掀了下去。嘉德罗斯头朝下撞到了地上,眼前走马灯一样冒起了金星。他懵着一张脸从地上坐起来,看着把他掀翻在地的罪魁祸首,眼神很迷茫,显然是还没有反应过来。
少年也没理他,从箱子里找到道具后笑了一下,转身就要走。结果被嘉德罗斯伸手拽住了,因为就在刚才,电光火石,他看见少年那个笑容——不就是自己要找的,“坦然的微笑”么!
嘉德罗斯恨不得高喊哈利路亚,内心已经有无数个小嘉德罗斯在挽着手跳交谊舞了。“你能再笑一下吗?就像刚才那样。”他对这个少年说。
少年心想坏了,别是我这么一推把他磕成傻/逼了吧。但还是很听话地又笑了笑。
“再笑一笑?”
少年又笑,嘉德罗斯赶紧自己咧着嘴角学。
于是这个晚上,彻夜未眠的两个小家伙在嘉德罗斯的帐篷里,学了一晚“坦然的微笑”。第二天,一条就过了。
从此之后,嘉德罗斯和这个叫银爵的少年建立了深厚的友谊。而这个友谊绵延至今,如今来祸害你们的三观了。
最后一句是雷狮的结束语。他依然保持着那个蹲在箱子上的姿势,神情却已经宛如烈士。
底下一片安静。直到有个黝黑的身影来到了雷狮身边,好脾气地对他说:“请让一下。”
雷狮沉浸在没人鼓掌的伤心中不能自拔,扭头对着来人喊:“闪你妹!”
来人皱皱眉,抬手把雷狮从箱子上掀翻下去了。
04.
众所周知,嘉德罗斯跟格瑞的关系一直不好。
这俩人也不知道是怎么认识的(主要是当事人都闭口不谈),总之一进剧组就开始互怼。雷狮说他们这是把戏里的角色带到生活中来了,格瑞的发小金说不然,以往待人接物虽然不是很热情但称得上是谦逊有礼的格瑞如今为了一块猪排的归属都能和嘉德罗斯真人肉搏,想来已经不是带入到生活那么简单了。
凯莉大佬旁边嗤笑,我看这俩人就是互相不服气吧。
话只说对了一半,是嘉德罗斯一直不服气,格瑞那种天塌下来他该干嘛干嘛的性格对于这种事自然是一点热情都没有。嘉德罗斯就不一样了,他总觉得格瑞自从进组来就一直跟他对着干,所以才萌生出要好好教训这家伙的想法——
格瑞对此表示无比冤枉,也根本不知道嘉德罗斯为什么会这么想。一开始的时候他面对嘉德罗斯的挑衅还会耐心地解释一下,到了最后直接也放飞自我了,去你妈的矜持,一言不合就动手。
两人的互怼也不光是打架,体现在平常的方方面面。从吃自助餐抢那块最好的肉到拍戏都是一条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互怼的方面 也在不断升级。这天嘉德罗斯忽然找到雷狮,跟他说自己要跟格瑞比赛,希望雷狮来当裁判。
雷狮是那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立刻欣然应允,虽然他根本没搞明白这俩人到底是要比什么——等到了酒店房间一看,格瑞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瞧见他进来点了点头,手下的动作也没停,握着遥控器不断在电视上翻找着什么,一边找还一边问嘉德罗斯:“到底看什么?”
“随便吧。”嘉德罗斯不耐烦地挥挥手。
看什么啊?雷狮懵圈,结果格瑞那边已经选好了,大爆手速直接快进到正片开始。雷狮听着那忽然诡异起来的背景音乐,转头一看,哦,咒怨。
我去你妈的。
于是那天晚上,三个一宿没睡的家伙把所有评分高的恐怖片都看了一遍。第二天早上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嘉德罗斯往沙发上一仰:“怎么样,我们俩谁赢了?”
雷狮这才知道这俩家伙是在比谁看恐怖片不害怕,心想幼稚不幼稚啊。他回头看一边的格瑞,人家倒是很平静,此刻迎着雷狮的目光不卑不亢:“怎么?”
“嘉德十岁你也十岁啊?”雷狮说,“以后你们俩这种破事别找我。烦。”
“行行行。您是大爷您说了算。”嘉德罗斯说,“不过你得先说说我们俩到底谁赢了?我可是全程都没有害怕。”
格瑞不甘示弱:“我也。”
雷狮回了他们一个眼看要翻出眼眶的白眼,一句话没说,走了。
到了上午拍戏的时候,正好到了鬼狐胖揍格瑞那一幕。嘉德罗斯在一边背台词,听着导演在那边吆喝“鬼狐你怎么回事”,抬头却看见雷狮晃悠了过来。
“什么感想?”雷狮朝着摄像机那边呶呶嘴。
“我倒真希望揍他的那个人是我。”嘉德罗斯很诚恳。
雷狮说:“不过说起来,要是从这方面来看的话,你倒是赢了格瑞。”
嘉德罗斯不解:“什么意思?”
雷狮说:“因为你没在戏里挨揍过啊。”
05.
有句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用在嘉德罗斯和安迷修身上非常贴切。
安迷修跟剧组里的其他人不一样,他出身于一个世代研究历史的家庭,祖祖辈辈要么是考古学家,要么是历史学家——原本以为安迷修也会按部就班地去研究历史,但谁知道他会对演艺事业感兴趣呢。安爸安妈也是看得开的人,大手一挥说儿子去策马奔腾吧,安迷修于是顺利地进了演艺圈。
家庭的熏陶使得安迷修为人处事都显得彬彬有礼。他爸爸主要研究的是西欧历史,因此小时候没少给安迷修灌输骑士道思想,长大后他也就以骑士道的标准要求自己,在剧组里(尤其是小姑娘那里)人缘非常好。
但雷狮除外。双方属于那种相看两厌的关系,安迷修看不惯雷狮霸道不羁的行事方式,雷狮也忍不了安迷修谦逊有礼的性格。两人一言不合就开吵,实在不行上家伙。一开始的时候剧组里的人还劝架,后来习惯了也干脆不管了,甚至还饶有兴趣对这一次谁能打赢下起了赌注。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嘉德罗斯和安迷修在怼雷狮方面迅速结为了同盟,一打架就双人开火,把雷狮轰得晕头转向。对此,被怼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家伙深恶痛绝:“你们俩这算是轴心国集团?”他咬着大腰子问嘉德罗斯。
“啥玩意。我们这叫世界反法西斯同盟建立了。”嘉德罗斯吃着牛板筋,口齿不清地说,“这叫正义的联盟,你懂什么?”
哦,雷狮冷漠。“那今晚你买单,轴心国破产了。”
于是两人在烧烤摊打了起来,第二天双双挂着彩回了剧组。安迷修比他们来得早,正坐在椅子上背台词,瞧见两人脸上的创可贴嗯了一声——嘉德罗斯听着像是在得意,雷狮却听出了嘲讽。
“又打架了两位英雄?”安迷修这么说,然后下一秒雷狮的拳头就伴着他咬牙切齿的声音飞了过来:“智障骑士道来打一架吧!”
“来啊恶党!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安迷修跳了起来。
这次轮到嘉德罗斯一边围观了。过了一会儿大部分人都来了,也只是围观没有去劝架的,因为用埃米的话来说“神仙打架岂是尔等凡人可以参加的?”
银爵凑到了嘉德罗斯身边:“什么情况?”
“ 互看不顺眼呗。”嘉德罗斯说,“等着,我去助个战——”
Fin.